好像都不错,而且他也用得上,但是舒檀总觉得像是差了点什么,而且这些都太没新意了。
逛了半晌她转头去逛博物馆文创,看到一个真丝的中药腕垫,灵机一动,可以给厉宁述送把脉用的那个小枕头啊,这个无论如何都能用上的。
于是兴致勃勃地找起来,发现这种号脉枕其实都不贵,最贵也就几十块一个,不过有的会别出心裁在枕面上绣一些药材或者花草的图案。
舒檀挑了一个面上绣有当归、川芎、白芍和熟地四味药材的,正好是一剂千古名方四物汤。
买完东西,她带着老黑出了卧室,因为小白要到处走,厉宁述的书房门没有关严,留着一道门缝,舒檀走近,轻轻将门缝推开了一点,隐约可见厉宁述正坐在钢琴边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倒是没有琴声传出,可能在做其他事吧。
舒檀没有打扰她,自己去窗台边晒太阳了,晒着晒着就在摇椅上睡着了。厉宁述出来的时候,就看见她垂头打瞌睡的模样,怀里躺着个团成一团的老黑。
“哎,醒醒,回去睡。”他叹口气,伸手推了一下摇椅,椅子一动,舒檀立刻就被惊醒。
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,扭头问厉宁述:“......啊、吃饭了?”
厉宁述顿时被她逗笑了,“吃吃吃,你就知道吃,吃了睡睡了吃,你是猪么?”
“那人生不就这几件事。”她打了个还欠,将怀里也被闹醒了的老黑抱开,起身走了几步,然后抱住厉宁述的腰,把脸靠在他背上,叹了口气,“真好。”
厉宁述反手拍拍她,让她先起来,然后一边去厨房,一边跟她说话,“我上午想起来去看了眼明年的五运六气,好像不是很好。”
舒檀愣了一下,“......五运六气是什么东东?”
“中午吃手擀面吧?”他先问了句,然后解释道,“五运六气学说就是用天干地支和阴阳五行相配合,按相应顺序来推算,观察运和气之间的关系,判断一年的气候变化和疾病发生。”
“按照《内经》的理论,推算出各种名目,然后对照《内经》的原文就可以了,会的人能很快推出来,不懂的人就一头雾水,以后你想知道我再跟你详细讲。”
舒檀哦了声,跟着他进厨房,帮他打下手拿东西,又问:“那明年怎么推算?”
“按庚子年算啊。”厉宁述取出和面的不锈钢盆,准备开始干活,“总的来讲,主运是金运太过,少阴君火司天,阳明金燥在泉,司天主要是上半年的变化,在泉影响下半年,肺系疾病多一点,原文说的是民病咳喘,血溢血泄,鼽嚏目赤......”
刚说到这里,舒檀就打断道:“文言文不好,你直接翻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