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和她平日里不同,平日里总是带着股压抑的冷意,而此刻,她却像是摆脱了一直压在身上的枷锁般,显得阳光又轻松。
她走近,男人回头,“为什么要自作主张?”
“你是说言彪?”女人回得漫不经心。
“明知故问!”男人声音中带了些恼怒,“你还记得你当初做卧底的时候说过什么吗?”
女人又轻嗤了一声,“我当然记得,我说,为了父亲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还要私自处置了言彪!他的罪证已经收集齐全,法律会做出公平的判决。”
女人摇了摇头,没有接他这个话茬,而是道,“你错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男人不解。
女人的手缓缓伸到了背后,“我说,你理解错了,我当初说,为了父亲,不是为了继承你所谓的父亲遗志,做你们手下一条见不到天光还被抛弃的狗。”
“我是为了父亲报仇啊,林sir。”
说到这,她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抬了起来,抵在了满脸惊讶的男人头上,“一切都该结束了。”
“当年害死父亲的人,该下地狱的都已经下去了,你踩着他的尸骨,和言彪同流合污,逍遥自在了这么久,也该下去赔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