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”,口红被她一个用力直接掰断掉在洗手台上,顺着上面的水迹滚到地板上,吧嗒一声,两个女生同时望过来。
“巧了,刚才那话我也听说过。”赵思沅慢条斯理的擦掉自己嘴边刚才划过的痕迹,镜子中的人红唇一笑,明眸皓齿,“只不过我听得的版本跟你们不一样。”
她转过身,优雅的把纸巾扔到洗手池旁的垃圾篓里:“邵寒烟她妈不是突然没了,是生病去世。”
“赵家那位叫赵思沅,不叫克星,克不死人。”
赵思沅眼皮冷艳一掀:“还有,在洗手间里议论一位已经离世许久的长辈未免也太不尊重了些,两位以后还是注意点好。”
许是没被人这么直接下了场面,刚才那位谈论克星的女生壮着胆子问:“就算我们谈论有错,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赵思沅双唇轻挑:“你们刚刚谈论的那位长辈,是我的姑妈。”
姑妈?
邵寒烟的妈妈是她姑妈,那她?
两女生脸色一变,立马道歉:“对不起啊,赵小姐,我们不知道是您,真是对不起,是我们说错话了。”
赵家本就低调,几乎没怎么在媒体面前露过脸,一些小世家没见过她也正常。
赵思沅也没为难的意思,看着地上的口红,淡了兴致,摆摆手:“行了,先走吧。”
洗手间外左边的尽头有一间用屏风做的隔间,里面燃着沉香,狭小的空间内挂了三四幅风景画,摆了两张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椅,整个酒吧,就这一处装饰的文怀儒雅,大相径庭。
赵思沅出去的时候那屏风上正印着一个修长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