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了。这是周轸最喜闻乐见的,“别动,嘴破皮了……”他突然指着她的嘴唇道。
伸手去替她揩,才发现是她咬破了一粒枸杞。沾着一丁点在唇角上,周轸说,像什么样子,“你着急忙活个什么,我见过谁,见过倪嘉励,她和一个老毛子刚刚结束革命斗争。”
额,嘉勉哑口望着他。
下一秒,周轸本能地俯首来,捞住她的腰,饶是他不喜欢酒酿的味道,可是倪嘉勉爱这一口,他也没辙,
“第三个愿望是什么?”
“世界和平。”
“别闹,撤回重说。”
“你和叔叔婶婶嘉勭嘉励都平安顺遂。”
“所以,我排在他们前面?”
嘉勉的脸很红,壁炉太热的缘故。
“平行,排名不分先后。”
“倪嘉勉,你不嘴硬能死嘛?”说着,咬牙切齿的人去撬她的牙关,饮一口甜酒酿,俯首渡给她。周轸力道与性子都急了些,迫得嘉勉一口口咕哝咕哝咽得很狼狈。
他戴戒指的左手再撩开她,才贴一点,嘉勉就被激灵地一把推开他。
她嘴上还沾着酒酿,湿漉漉的,不像话。
周轸舔舔后槽牙,回味这味道,“嗯,好像也还不错。”
“回家!”嘉勉催他,也警告他,不要不分场合地发疯。
“你最好不。”周轸要喝茶,说有点甜,要嘉勉去喊侍者,换茶来。
他人大喇喇地往壁炉边的地毯上一躺,抬腕看表,再重复他的话,“嘉嘉,你最好别盼着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