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不想和嘉勉沾边的任何东西掉进伎俩里去。
他虚空的臂弯挽女生离席,把她送到洗手间门口,要她进去收拾一下。
对方直愣愣地看着他,没有下一步。但周轸看在眼里,她绝不是懵懂,反而很乖觉。
不多时,周轸唤司机过来,信封里的钞票足够赔她的裙子。
他不想和对方留任何交集。
女生只要了他两百块作洗衣费,却无端冒失起来,
“周先生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?”
到此,周轸所有识人的线索悉数验证。她确实一点不像。
“您结婚几年了?婚戒还很新。”
“是我很少戴的缘故。”
“那今天为什么戴?”
“想起来了。”
周轸再问,“还有问题吗?”
女生就此沉默了,是那种后知后觉自己僭越的乖觉。
临走前,他提醒她,也是忠告,“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?”
赔裙子还在其次,“你不说话的时候很像我太太,但仅仅是不说话的时候。”
所以他才想解围她出来,算了,对方似乎并不领情。他也不稀罕,自始至终他都没记住她姓什么。
“再会。”周轸的手落在西裤口袋里。
去前,女生追问他,“你和你太太感情一定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