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艳萍喝着牛奶的手一抖,咳嗽出声来,这没看着两个月,乔鹿又闷声不响地跟人家和好了?
她这个当妈的不禁来气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今早。”乔鹿看鹿艳萍心气不顺,特意补充:“你是第一个知道的。”
鹿艳萍冷笑:“我稀罕?”
以前她经常怪乔鹿有事瞒着家里,做起决定来莽撞又冲动,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。
这些年过去,乔鹿还是如此。她也不求自己女儿脱胎换骨能变个性格,只要不伤了自己,她这当妈的到了这个年纪,也没那么多闲情去管。
不过话还是得说在前头,“他可别打乔屿森的主意。”
乔鹿一听便知她妈的意思,这小孩的姓一旦按在乔家,怎么都别想改。她都从来没想到那方面去,顾严更是没有,他能和孩子好好相处都跟登天一样,哪考虑到这个。
不过乔鹿还是涌上了莫名的保护欲,替顾严说了嘴,“不担心,回头再给他生一个当安慰了。”
鹿艳萍白了她一眼,以前还觉得乔鹿像自己,现在才发觉,她是青出于蓝,疯得很。
尤其在爱情面前,无所保留,恨不得赔上身心。
“我看你是着了他的道,活像个女疯子。”
乔鹿看着碗里的汤水,舀了舀,自言自语似的在说:“可能是吧,这么好看的皮囊谁能不着他的道呢。”
顾严已经到了,在外面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