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甦眼波荡漾,捏着石墨的指尖自己挽尊,“肤浅!我和他那是革命友情!”
她上次和石墨提过的,那人和她传纸条,给她说课,给她画画,还会逗她开心。不过,他不是很幽默,好在分寸不错。她讲黄腔,他一般不接。
唔......这样看来,比她有分寸感。
想起他下午问的问题,秦甦说:“如果说高中有什么特别美好的事,大概就是这么一桩吧。”初恋都没它美好。
石墨清清嗓子,“那......怎么没在一起?”
“我没见过他!”秦甦神神秘秘地凑近,“他没有跟我说过话,也没有露过脸!但是我们聊了接近一年!”她眯起眼睛装神弄鬼,“你说吓不吓人。”
石墨面无表情,嘴上非常配合,“为什么啊?”
“你猜!”
“因为......你们传的纸条?”
一猜就中!“你好厉害啊!”
石墨暗道,大姐,你自己说过。
秦甦讲故事应该没什么天赋,悬念抛到一半,就被看破剧情的观众随口破梗,立马兜不住故事,哐啷一倒。
秦甦说:“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,当时我还蛮怕交新朋友的,介意别人看到我时,眼里那种看‘污点学生’的怜悯。我当时在很多人眼里,除了漂亮,应该是一无是处的。”
石墨垂目,那“他”也很差劲,当时的“他”看待你,一开始就戴着有色眼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