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想起他方才堪称浪荡的一句,宝宝,你好湿。
谢斯白低低笑了下,放过她,却用右手按了下秦黛手背,很轻,他不方便,便引着她往皮带扣的位置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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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秦黛再一次被门铃声叫醒。
谢斯白裹了睡衣下床,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又回来了,捏两下秦黛鼻子。
“秦黛。”
秦黛烦得躲进了被窝。
她决定以后做完赶他去隔壁房间睡觉,房门也要反锁,不然每个早晨都没好觉睡。
谢斯白不依不饶地,语气很严肃:“别睡了。”
秦黛干脆捂住了耳朵。
谢斯白叹口气,将被子掀开一点。
凑过去,在她唇上亲了亲,故技重施地捏捏鼻子亲亲耳朵,将人欺负醒来。
然后在秦黛惺忪朦胧的睡眼中,露出几分无措:“你爸好像来了。”
秦黛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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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,谢斯白换上了正经衣服,正襟危坐地坐在秦海国对面。
秦海国喝着茶:“谈多久了?”
谢斯白按他心里的算:“六个月。”
秦海国慢悠悠看了秦黛一眼,三月,那时候不是才和小魏分手?
秦黛也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。
秦海国咳了一声:“黛黛,去给爸买包烟吧。”
秦黛明白这是要支开她的意思,还是挣扎了一句:“我叫外卖?”
秦海国含笑看着她,秦黛忧心地望了眼谢斯白,一步三回头地下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