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斯白道:“边走边说吧,今晚月亮挺好看的,”
闻言,秦黛抬头看了眼夜空,一整天雾蒙蒙的,积云厚重,仿佛酝酿着一场磅礴大雨,月亮都不知道藏在哪朵后面,哪里好看了。
她不懂谢斯白了。
有两三个小学生,举着刚买到的甜筒,风风火火地从他们旁边闯过去。
秦黛差点被撞到,还是谢斯白伸出手来,拉住她的手腕,扯了过去。
秦黛撞进他怀里,鼻尖却差点碰到了谢斯白的锁骨上,闻到他身上干干净净的清爽味道。
秦黛定定神,挣开他的手,看他一眼,只觉那双眼睛,以及那颗浅棕色的小痣,今晚格外勾引人。她努力压下心尖过于不正常的跳动,声音淡几分:“走吧。”
谢斯白跟上去,轻轻地揽了下她的肩,让她走到内侧。
拐过一道弯,路两旁种着岁数不小的刺槐,不同于初春的萧瑟料峭,粗壮的老树已经绿得盎然,在夜色和霓虹的笼罩下,像钢铁森林里的精灵。
谢斯白率先开口:“那天我没醉。”
秦黛顿了下,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地提起那晚的荒唐。
手不自觉地去玩弄腕间那串贝壳,拨来拨去,恨不得当佛珠使。
下一秒,被谢斯白扣住,他将那串贝壳从她手腕上捋下来。
秦黛拽住:“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