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池舟头疼地闭上眼。
忍不了了。
几秒后。
他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,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。
裴恬被他这动静给惊醒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嗔他一眼,“你干什么呀?”
陆池舟眼眸深深,扯了扯唇,语气没什么温度:“我不睡,你也别想睡。”
裴恬:?他又行了?
她睡意散了个大半,期待着他下一步动作。
下一秒,被窝里未受伤的左手被男人紧紧扣住,顺着胸膛,一点点往下滑。
与此同时,男人在她耳畔低语,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撒——
“乖宝,我教你怎么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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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裴恬醒得很晚,接近日上三竿,中途甚至都没醒过。
本来不该是这样的。
如果是十点多就睡着得话。
而不是中途被喊醒,做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。她一只手使不上力,也没技巧,到最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陆池舟都没动静。
就这样蹉跎了大把时光,洗完手回床上时,已经不知道是几点。
陆池舟是满足了,抱着她一口一个肉麻的乖宝。
但她再入睡时,却不得半分安稳。
好像连梦里,都是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眼,以及响在耳畔低低的喘气声。
陆池舟连轴转了这么多年,大概今天才得到彻底的休息,裴恬醒的时候,他依旧沉沉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