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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后,天色渐晚。
卧室的灯终于被打开,顾濛的腿无力得一塌糊涂,额角细细密密的都是汗,身后靠的是钟沉憬的胸膛。
本想浑浑噩噩再睡,不过一会儿后便被他抱了起来,顾濛声音还有些哑:“我不想下楼吃晚饭。”
病刚去,她胃口不是很好。
钟沉憬则抱着顾濛进浴室:“吃一点就好,不然怎么有气力。”
顾濛没再反驳,轻轻呼气。
简单地在浴室擦拭汗意后,顾濛还是坐在了餐桌前,这几天的菜肴都比较清淡好消化的。
这个下午,尽管房间的隔音很好,别墅里的佣人纷纷猜想得到两人在房里做什么。
钟先生一回家便和太太处在一起,感情可真好,俊男美女的组合可别提有多养眼了。
顾濛说吃一点,就只打算吃点点而已,吃不了的就往某人的碗里放,还有个咬过小口的肉丸。
她这何止是一点,简直仅仅只是吃了两口菜而已,所以在钟沉憬那里没过关,最后还是被压着吃了半碗饭。
等到深夜时,顾濛就开始喊饿,撒娇卖萌要钟先生给她弄夜宵,开小灶。
钟沉憬听不得她可怜,只好起身去厨房给顾濛煮了碗面,嘴上说:下次不允许她再这样。
但下次是下次,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心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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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几天,顾濛的病愈后像是留了什么后遗症,总是懒洋洋的,还老不让他抱。
钟沉憬思来想去,算算小媳妇的经期似乎在高烧之后一直没有来的迹象。
莫不是种子在发芽,越想就越不止期待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