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之后近半小时的时间里,云深看着她把自己的头发搓成了“独角兽”、“山羊角”、“金字塔”以及看起来有点像一坨屎的“冰激凌”。
童雀玩嗨了,被自己逗的哈哈笑,问他:“是不是可有意思了?”
像个玩心重的孩子。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云深惯着她,说:“要是能把我耳朵里进的水擦一擦,就更好了。”
“少爷,您的要求可真多。”童雀拿了干毛巾替他清理耳朵,嘻嘻哈哈地开玩笑:“我现在这感觉吧,感觉自己就像是旧社会惨遭压迫的卑微洗脚婢,背景音乐必须配一首经典名曲《小白菜》。”
洗脚婢?
云深看着镜子里满是泡沫的脑袋,气笑了:“你现在洗的是脚吗?这是拐着弯骂我呢?”
“那不就是打个比方嘛,小心眼,这都计较。”童雀把他的头摁进了洗脸池里,开水龙头给他冲头发。
“烫烫烫……”云深缩躲间后脑勺磕到了水龙头,身后的椅子跟着哐当一声倒了地。
童雀被吓一跳,瞪大了眼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挂着一脑袋水站在了她面前。
云深抬手摸了摸后脑勺,幸好没见血,问童雀:“你这是打算烫秃我吗?”
“别担心,你发量多,轻易烫不秃。”童雀说。
“……”竟然还真认真解答了这个问题。
云深伸手拿走了她手里攥着的干毛巾,往脖子里胡乱抹了两下:“行了,我自己来。”
童雀有一种被放弃的感觉,手里的毛巾没了,突然就有点空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