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雀一向是个记仇的,理了理前一夜的事发经过,简直气的快冒烟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是还没睡醒吗?”云深问。
伸手,想揉揉她睡乱的发。
童雀在他伸手之际扭身躲开,回头急唤了声“霸霸”。
迅速抱起颠儿啊颠儿向她奔来的狗,把毛茸茸的狗脑袋塞到了套路深先生伸来的掌心里。
动作利落,一气呵成。
“……”冷不丁摁住狗头的云深一瞬怔住。
余怒未消的小祖宗拒绝跟他交流,并试图用狗吓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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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健身房。
云深坐在卷腹机上,有些心不在焉。随手拿起个哑铃,有一下没一下地练着。
“金助,你说,女人是不是都很记仇?”云深问。
“啊?这个……”金烁转头往几步外跑步机上正锻炼的童雀看了一眼,求生欲很强地回话:“应该不是。”
“那你觉得,女人说的喜欢,是真的喜欢吗?”云深又问。
“那可能……”金烁简短回忆了一下电视剧里的情节,谨慎回话:“可能女人有些时候会说反话,像是‘讨厌’,那就是‘喜欢’,我记得电视剧里都这么演。”
电视剧?
云深抬眼看他:“金助。”
金烁躬身而立,应话:“在。”
“我看起来像白痴吗?”云深语气不怎么好地说。
金烁尴尬一笑,如实道:“抱歉云总,我这方面的道行浅,您还是别为难我了。”
童雀竖起耳朵,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很不服气的“切”了一声:“某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,本来就是个白痴,还需要看着像吗?”
云深和金烁闻声同步扭头看了过去。
“她这是在说我吗?”云深指了指自己,问金烁:“骂我白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