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雀雀!”范潇梦突然从童雀身后蹦了出来, 举着手里的两根荧光棒乱舞, 咋呼道:“Surprise!”
童雀被吓的撅了一下,回头看她, 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,说:“幸好我这心脏抗压力比较强, 不然真得被你吓死。”
“哎, 你家那位云先生呢?又爽约了?”范潇梦问。
“我说, 你们一个个的烦不烦?”姜黎不满道, “那姓云的有什么可看的?不也就长那样吗?至于你们三个两个的, 都跟长颈鹿一样伸长了脖子盼吗?”
“也就长那样?这话你也好意思说。”范潇梦第一个站起来抗议, “你瞎啊?”
包厢里正闹着,云深推门入室, 没有惊动旁人,悄无声息地在童雀身边落座。
童雀一见他就笑:“来了?”
云深点头:“嗯。”
“喝什么?”童雀问。
“跟你一样。”云深说。
服务生送来酒水,两人坐在暗处碰了碰杯。
音乐声有点大,云深偏头凑到童雀耳边, 问:“你们平时在一起都玩些什么?”
“很多啊,比如,飞行棋。”童雀说到这个,不由又笑了一下。转而语气正经了些,说:“你可别小看了我们这样的小聚,虽然看着乱糟糟的,其实也有些名堂。攀关系的,探消息的,当然,也有专门来钓凯子的,反正都各有盘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