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愣地回了他。
季暖:“不是……”
他阔步走近她,季暖被他堵到角落无处可逃。
身前的男人压迫感十足,拽着她的手蕴藏着无穷的力量,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。
“不是哑巴不会解释吗?”傅斯朗冷声问她,“不是哑巴不知道打求救电话?”
季暖语塞。
她没想这么多。
只是觉得没有给别人添麻烦,就不打算出声。
而且,也不会有人在乎吧。
她沉默着垂着头。
找不到一个能让傅斯朗满意的答案。
貌似现在的季暖说什么都会让他不满吧,季暖想。
傅斯朗无奈叹气,放开她:“走吧。”
承认他失态吓到了她。
从魏可晋那里听到她独自去景区游玩,晚上早过了景区关门时间,她迟迟未归,外面的雨势变大,他便开车找了过来。
看到她一个人在廊檐下躲雨,很平静,没有任何不耐,似乎并不着急。
悬着的心见到她时放下了,又被她这副不以为意气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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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势太大,车子开得很慢。
黑暗封闭的车间让季暖高度紧绷的精神得到缓解。
其实,她一个人在荒郊野岭,心里是害怕的。
没有表现是觉得害怕也没用,她粗心大意出游造成的后果,她要承担。
是做过最坏的打算,但在看到傅斯朗时,她安心许多,也迫不及待从那样的境遇里逃脱。
开车的傅斯朗伸手到暖气出风的地方探了探温度,往上调了一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