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朗手背的青筋凸显,指节泛着白,可见这一拳的力度有多大。
刘附显然被打懵了,鼻血止不住地流,嚣张习惯的他到嘴的脏话也说不出来,被男人夹冰的眼神吓退。
站在他跟前的男人,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,他只能四处张望,看到不远处有人跑来,他失控闷叫,声音就跟在绝望里的乌鸦一样难听。
像濒临死亡,挣扎活命。
不远处纪检部的值班人员注意到异常,叫几个组委会的成员一同赶来。
突发矛盾事件,一顿审问少不了。
“傅斯朗。”季暖不安地叫他。
想和他说等会她和组委会交代,毕竟他帮的是她,怕他那一拳会被记过。
她出面就事论事,不会有太重的责罚,也的确是刘附有错在先。
他后退半步,她的肩膀抵在他的胳膊,灼热的体温传来,木质香再次涌入她的鼻尖。
她一颗紧张的心暂时放了下来。
“这没有监控。”傅斯朗只留下这句话,很快站回原位。
过程短短三秒不到,赶到的同学并没有看清他们的动作。
刘附红着眼控诉他们,傅斯朗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,看刘附的眼神却很浮。
淬着冷,比刀还利。
组委会让两人先跟着去附近调解室,这事不易在外闹大,后半场还有比赛,怕有影响。
傅斯朗跟上,从头到尾没有看季暖一眼。
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她脑子里盘旋着他留下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