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贺臣泽眯了眯眼,听出了她的声音,他勾着唇角,“你坚持的时间好像比我想象得要短。”
这样好像很没有趣味,还以为可以跟她多玩一会儿。
“晚上回来一下。”
贺臣泽漫不经心地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,他有些期待女孩会怎么讨好他,会不会给他准备了惊喜,还穿上好看的裙子。
这些都不重要,他想看她的表情,一定很漂亮。
他非但没有答应,反而模棱两可地说,“工作室还有事,能不能回去还要看。”
贺臣泽并不知道,那已经不是能等他一整个夜晚的女孩了。
时莺就等了一会儿就失去了耐心,她想着之后电话里跟他说吧,刚想把钥匙递给家里的保姆。门口突然传来声音。
贺臣泽穿着标准的西装三件套走了进来,男人穿戴整齐,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风,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是个非常正经的人。在回来之前,他已经想象好了时莺一万种向自己求饶的样子,谁知道回来之后客厅空荡荡的,时莺手上还拿着行李箱。
他嘴角的笑僵了僵,“什么意思?”
贺臣泽还真没见过离家出走这出戏,他表情又恢复如初,断定这是时莺跟自己玩的把戏,“小夜莺,我可不吃欲擒故纵这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