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臣泽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什么时候会把自己说成鸭?更何况昨天晚上他确实把她伺候得很舒服,她攥他头发的时候很用力,他也没吭声。
时莺脸上的表情果然缓和了一些,她吃软,他揉着她的手指,突然问,“昨天没来得及问,遇见什么事了?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她面上一怔,料想了太多他会说的话,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关心这点。假设贺臣泽借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和她纠缠,她必然不会同意,但他偏偏关心起了她。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玩游戏说好遵守规则,他却突然犯了规。
时莺薄唇抿紧,轻飘飘地抬眼,“把衣服穿好。”
这样说话总归是怪怪的。
贺臣泽瞥了眼地上扣子被拽掉的衬衫,“你让我怎么穿。”
最后是她翻出一条浴巾,随意扔到贺臣泽身上,接着把他赶到了客厅。贺臣泽刚准备打电话让陆霄送衣服过来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贺臣泽接起后,对面是岑欲的声音,也不知道他怎么又找到了自己的号码。
“什么事?”
贺臣泽的嗓音沙哑,听起来就不太正常。同为男人岑欲很容易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事,“贺少这是从哪个女人床上醒过来?我记得你似乎还在追你的前女友,要不要我跟她说说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