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澄闻言嘴角带笑,极快地在桃夭鼻尖刮了一下。“知道了,我会尽快的。”
尽管两人已经尽量的想不起眼,但由于身份贵重特殊,还是被不少有心人,将两人打情骂俏的这一幕给收进了眼底。
而乔津就是这群有心人中最“有心”的那一个,现在的他心里一阵郁闷烦躁。
他原以为……他原以为桃夭是不愿的,他她不会那么快忘了自己。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,算是真正的刺痛了他的心,乔津突然间有一种绿帽压顶的苦楚和愤懑。那股激荡的情绪在他胸口横冲直撞,最后他匆匆喝了一满杯烈酒,才将将得以平复。
“夫君你怎么了?”李婉看到身旁的乔津这样猛烈地灌下了一大杯烈酒,连忙轻拍他的背部,助他顺气。
乔津并不善于喝酒,待那口烈酒过肚,果然又是一阵汹涌激烈的咳嗽。身边尽管有温婉贤良的妻子在用心侍奉着,但乔津理都没理,已经泛红的眼睛依旧看着不远处,那对相处融洽外貌优越登对的男女。
分明,分明明媚出尘的女子身边的那个位置以前是他的!是他不小心丢了,才让旁人钻了空子。
晚间容澄和桃夭回到寝房,桃夭就立马将自己加班加点修理完好的荷包给了容澄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?这交颈鸳鸯的图案也是你要求的,我可是花了好些功夫才绣好的呢。”
桃夭知道自己上次贸然失踪,确实有些对不起王府里的人,所以这次分外的乖巧温顺。
容澄眼中含着笑意,接过那只小巧的荷包,仔仔细细来回看了好几遍。最后还算满意地取下自己腰间一直带的精巧荷包,把它换了上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桃夭看着容澄从原来的荷包中,竟然拿出了一小撮用红线缠绕好的头发丝。
但提起这事,容澄就没有好脸色给桃夭看。“哦,这还不是你当初突然消失,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再回来了。然后想了想发现与你相处这些时日,居然保存有过半点像样儿的定情信物,害得我当初想找个东西来睹物思人也不成。这根头发丝儿,还是我在咱俩睡的床塌上找到的”
“哎,我们不是说好不谈这些的吗?”桃夭一窘,那事儿确实是她自己站不住脚,“来来来,我们去喝醒酒汤,我看你今天又喝了不少酒,喝酒伤身呐……”
“好了,你也别慌。因为若不是你问起,我也不会再提这茬儿。如今我瞧着你也是有了些改观的,也渐渐知道了要来服侍自己的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