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澄听到这话立马乖觉地重新出声,收起了之前的强势和霸道,“我也不是存心要为难你,但你总得让我安心。那不如这样,我不探寻你想保守住的秘密,但也希望你能一解我心中的疑惑。我问,你答。若是你觉得可能泄露机密的就不回答,但其他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如是告诉我。”
桃夭最后耐不住心中的歉意,还是犹犹豫豫地点了头。
“你出府为了一个人吗?”
“是。”
“男人还是女人?”容澄很快追问道。
“是一个女子,她是我在外边认识的一个的朋友。”容澄问得急,但桃夭还是牢牢地把握着分寸,斟酌着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眼。
“当初你收到的纸条,就是她托人送进府给你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这一月来都是待在哪里?”
“这个我不能说。”桃夭想了一想,最后拒绝了回答。
而容澄也果真不再追问,只点点头神色如常,“好,我明白了。那除了她你可曾还见过什么其他的人?尤其是男人。”
“有是有,但那不重要,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他了。”
“你确定?”容澄似乎是还不放心。
“我确定以及肯定。”桃夭想起那死得不能再透的静虚,无比自信地点了点头。
容澄又松了一口气,神色似有好转,继续温声问道,“这些天你过得可好,一个人在外边没有吃什么亏吧?”
“这你放心,我好着呢。”桃夭也是松了口气,“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方才我看你在床边打盹,是不是累着了?”
“嗯,一直赶路呢,一回来你还这样对我。”桃夭看了两眼自己的双手,眉眼间略带责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