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魔尊,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啊脚步声止住,罗珲停在离渊面前,抬手装模作样地拍了拍,拖长语气道。
离渊双目紧闭,似乎对外界一切都失去了感知。
罗珲眼中露出得色,高高在上的魔尊离渊,也有今日啊。
没想到尊上还是个痴情种,这数百年来,你不近女色,原来是心中早有了人。可惜啊可惜,她好像瞧不上你这片痴情,早已有了新欢,还将你重伤至此。罗珲刻薄道,啧啧啧,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,堂堂魔尊,要什么美人没有,怎么偏就看上了那么一个母老虎?
离渊终于睁开了眼,眼中古井无波,像是并不在意自己已经踏在在生死边缘:罗珲,你何时,变得这么多话。
罗珲桀桀怪笑:尊上,我这可是为了全你我这一场主仆情谊。
你马上就要死了,临死前,有人同你多说两句话,死的时候,才不会那么寂寞。
离渊平静地看着他,眸如幽潭,深不可测。
既然尊上嫌我多话,那属下也就不多言了。罗珲紧紧盯住离渊,右手汇聚起幽绿色的灵光,我这就,送您上路
面对重伤的离渊,罗珲未曾有半点松懈,调动全身灵力,准备全力一击。
你的话,真的太多了。
离渊的手,穿透罗珲心脏,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坠落,掩过了岩洞水声。
罗珲不可置信地看着离渊,怎么可能,他不是重伤了么,怎么可能
他不可置信地大睁着双眼,对上离渊平静如初的眼神,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响,终究什么也没能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