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其击缶,宛丘之道。无冬无夏,值其鹭翿。(注一)
子之汤兮,宛丘之上兮。洵有情兮,而无望兮...容迟惨淡地笑着,迎着日光,缓缓闭上了眼。
原来,她不过是他这一生,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场幻梦。
容迟二师兄沉默地将他扶起,手中掐诀,与木知谣一起没了踪影。
药王谷大师兄面上连应付式的笑意也尽数消失,他沉着脸向司擎道:我师弟已受阁下三剑,诸位同道见证,当年之事,便该就此了结。
太衍宗之威,我药王谷,今日领教了!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,容迟大师兄拱手,也不等司擎回复,带着药王谷众人拂袖而去。
在场之人心知肚明,今日之后,太衍宗和药王谷之间,不免要生了嫌隙。
这一切,全是为了...
许多道目光,若有若无地落在坐回席位的谢微之身上。
顶着这些各异的目光,谢微之坦然提起酒壶,为自己斟了一盏酒。
比起被别人当热闹,她还是更喜欢看热闹,而比起看热闹,还是喝酒更有趣。
她举杯与晏平生一碰,痛快饮尽。
这位谢尊者,称一句红颜祸水,实在不为过。有人故作暧昧地挑眉。
我瞧你这样羡慕,便叫你遇见那几人,你愿不愿?
谢微之种种经历,除了倒霉二字,似乎再找不到更合适的注解了。
晏平生侧身对谢微之道:你现在,倒是轻松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