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好像生病了, 你离我远点, 远点,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。”

“为什么呀,你生病了, 我来照顾你不是更好吗?”

“我我……我会伤到你。”

流云噗嗤笑出声,感觉到了这个少女的一点点可爱,不过真的失控了的话,她是不是会非常粗鲁旷野呢。平日里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,笑着对每一个人,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?哎呀,这么一想还有点期待呢。

“好难受的样子,让我来帮你吧,亲爱的大力。”

像是欣赏被荆棘缠住的蝴蝶,又或者是踩入猎手布置的陷阱中的动物,带着陶醉的欣赏神色,流云用手指轻轻撩过郝大力光滑的手臂。

指尖流连而过,像是在弹奏着一段曲谱,灵动而俏皮。郝大力颤抖着避开,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痒与酸。她用着超强的自制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抱着这只手不放的心态,脑子里滋生出疯狂的杂念,想要对方用他所有的一切来填补自己,来平息这股身体里的热。

流云深知郝大力不是普通货色,所以下了很大剂量的药,就是一头鲸鱼般体型的巨兽用了这种药,也会马上发狂。这家伙居然还能抵抗,实在是顽强。越来越想将人摁住,想看她哭着求饶,哭着渴求,嘴里说着好话,让他狠狠地欺负。或者反过来也行嘛,他也不介意自己被鞭打,多换点花样也好~

郝大力不敢乱动,她怕自己对流云做坏事,还在劝说着让对方跑,可这只精灵一个劲儿地倒贴,完全没有害怕的心思。郝大力似乎有点明白了,自己应该是中计了,为什么流云会这么巧的出现在她房里,估计是被他动了手脚。